“是蛊。”,我咽了下唾沫,不由得想到苗西雷用药招蚂蚁的一幕,“肯定有人在用药操纵着这些耗子。”
是刘顾民吗?他还会这种邪术?
但转念一想,觉得不会是他,按刚才那人揪我衣领的力量,不像刘顾民这种瘦小的老人应有的力度。
这人动了下嘴唇,想说什么,但我等了我好一会,他又闭住了嘴,虚弱地呼着气,我明白这伙计是已经讲不出话来。
我立马蹲下身轻轻背上他,低声道:“我带你离开这里。”
站起来后,我就想转身背着他找出口,耳朵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,急促,杂乱,越逼越近,在这水道里显得十分骇人。
我脖子立即像僵硬了一般,愣愣转了一下头,远远望见水面移动着一大片黑糊糊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