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这削藩的风向,一开始不是从皇家传起来的,是从藩王们那儿传来的。”
“定南王也算是藩王中实力最强的,有人想借削藩的名头,挑拨定南王府和朝堂的关系。”
“依着定南王那暴躁的脾气,岂能容忍,既藩王们都将儿子送来皇城,定南王自会送个孩子,来皇城瞧瞧,顺便算个帐。”
重臣们听着皇长孙的分析,颇是赞赏,施太傅有点困惑:“就算是算账,为何不把儿子送来?
削藩削不到定南王的头上,咱们自然不会对他的儿子怎么样,他怎么就将女儿送来了?”
总不能真和其他大臣骂的一样,他把女儿送来,是让他们给他找个女婿回去吧?
定南王不会真的这么无耻吧?
“这个......”
宿珒栖轻轻挑眉,金銮殿上大臣们的争吵,他自然是知晓,一时也拿捏不准定南王的意图。
定南王会不会这么无耻,他还真说不准,不过。
“孤对定南王府的郡主,也不甚了解,只听闻定南王对这个女儿,很是凶,每日不是打就是骂。
可定南王能在军营追着郡主打,想来郡主也不是待在深闺的小姑娘,或许在军营,很有地位也说不准。”
施太傅听着,眉眼都要跳起来了:“那不得了呀,这位郡主可是随了她父王,残暴扬名的。
她若是在定南王府的军营有地位,可见残暴之名,很有分量啊。”
原本以为她就是深闺女子的残暴,可若是和她父王一样,是有兵权的残暴,这可相差甚远啊。
那她会是来当质子的吗?还不得掀了皇城?
“她可别先和其他藩王公子们,打起来才好,尤其是曲阜郡王世子。”
那定南王可是三天两头,就想打死曲阜郡王的。
他的女儿,看到曲阜郡王的儿子,不会一见面,就把人打死了吧?
“这可不行,得拦着点啊!”
施太傅越想,越觉得大事不妙,赶忙说:“得给各地的驿站官提个醒,要是遇到定南王府的郡主,得好生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