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澜儿?”文德厚惊讶。
文澜也很惊讶。
叫她干什么?
她还打算这两日去勾栏瞧瞧姑娘们呢,哪有时间陪一堆老头子扯淡?
姚琢尴尬的挠了挠头,“祖父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我们一定到。”
文德厚应下,心里却觉得这要求有些唐突。
先前姚家有意无意提过姚琢和文澜的事儿,他当时虽觉得不错却也没应。
如今直接将他女儿叫过去……
多少有些不妥当。
回去又将姚令君手书读了一遍。
文德厚怎么想怎么不对。
张氏凑过看了眼,咦了一声,“姚家何时这么阔绰了?”
“怎么?”
“他们定这地儿是县内最贵的一家食楼,即便只有两家几个人,也要耗费不少银子。”张氏蹙眉,“姚玉成该不会是想明日就把亲事定下来吧?我告诉你,澜儿肯定不会愿意,你别瞎答应!”
“我晓得,而且姚令君应当做不出这等事。”
二人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。
只说等明日随机应变。
食楼是周家开的。
之所以贵,是因为黎山只有这一家食楼用的起香料,一向很受有钱人和外来客商追捧。
文德厚带文澜过去时,想破脑袋也没想到……会有这么多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