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看座位。
做东的也不是姚令君。
而是另一个看起来很凶的男人。
“见过诸位。”文德厚拱手拜了一圈,到那人面前时,不确定的问:“阁下可是…骆将军?”
骆山河沉默寡言,只言简意赅的说了个是。
文德厚登时倒吸了口凉气。
他入虞都为官时,骆山河已经获罪被贬,只留下寥寥几张画像。
不少人说他居功自傲,藐视皇帝,明面上是被贬,但皇上早杀了他。
“咳咳,都坐吧。”姚玉成站出来打圆场,他身体显然也不是太好,时不时要咳嗽几声,“老骆你先坐,不然这些小辈都不敢动。”
骆山河坐主位。
目光定在文澜身上。
文澜大大方方看回去。
这人有点本事是不假,但动起手来也只有被她扁的份儿。
“你别害怕,骆将军就是脸上的伤有点吓人,话少了点儿,其实他人还不错。”姚琢坐在文澜旁边,声音压到最低,偷偷跟她说。
“黎山这边的将军?”文澜顺势聊了句。
“不是,听我祖父说,他是先皇手下最厉害的将领,当年大虞征战最难的硬仗都是他打下来的,而且凡是他参与的战事,都没输过。”
文澜缓缓点头。
若是这样,的确有几分本事。
打架不难,难得是带一群人打架。
俩人偷偷在底下说小话。
姚令君在那头介绍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