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门口,沈明礼甩开她手腕,冷笑道:“有种,现在就给我出去,别他妈赖在我这,求我送你回去。”

    虞晚气得要死,恨不得抽他几个大耳光,可手腕被他捏得发疼,连使力的劲儿都提不起来。

    “沈明白,你就是个混蛋。”

    “我要跟你说多少次,我叫沈明礼。”他不冷不淡的目光里,全然是把她看穿的果然。

    就知道她不会走,也没那个脾气。

    虞晚被这瞧好戏的眼神一刺,本就退缩不前,左右摇摆的心,在此时此刻是彻底落了下来。

    既然沈家人都觉得她是一块现实又市侩的狗皮膏药。

    那就不能白得了这个恶名。

    虞晚忽然一笑,转身去了阳台,沈明礼以为她想通了,不犯轴脾气,也没再说让她出去的话。

    不过很快他又意识到不对劲。

    去了阳台的人,很快又走了回来。

    然后推开了他的卧室门。

    沈明礼想都没想地跟着进去,只才到门边,就被她的所作所为给惊住了。

    “你干什么?”

    虞晚没理他,自顾自地解开纽扣,脱掉杏色薄衫就躺到他床上。

    “沈明白!你给我滚过来!”

    沈明礼黑着脸,“虞晚,你是不是疯了?不就吵了几句嘴,用得着这么自暴自弃?”

    “你以为爬上我的床,我就要对你负责到底?”

    “女同志要懂得自尊自爱。”

    “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东西?不是说我娇气吗?我让你过来看,到底谁娇气。”

    虞晚掏着布袋子里的米糠皮,掏完捏在掌心,又嫌弃地骂他,“叫你过来就过来,真是满脑子龌龊思想,什么都能扯到那档子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