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明礼把饭盒放桌上,走到她身侧,想揽一揽她的肩,又见手上全是水。
看她一脸惴惴不安,知道她害怕什么,于是就把事情讲得更清楚。
“中午我从国防军大回来,路上在利民供销社碰见了伯母。
我看伯母面色不好,怕她担心你的事,就说了你在我这。”
虞晚跟他亲密过的事,沈明礼肯定不会往外说,只是防不住被伯母猜出来。
当时,伯母就扫了他脖子好几眼,估计是看到了挠痕,又或者还没消除的齿痕。
虞晚漂亮的不像话,尤其是一双灵动像泉眼的眼睛,哪怕是发脾气,不讲理,冲他翻白眼都是娇蛮可爱的。
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瑕疵,皮肤有多好,身材有多丰满,沈明礼都清楚。
唯一的不好就是指甲挠人有点疼,咬人的时候下死口。
虞晚的一双手不仅白皙还十分绵软,十指纤细匀称得恰到好处,指甲也是精心修剪过的圆润弧度,留着浅浅的一弯小月牙,美观是美观,但掐人挠人的时候,就是十足的凶器。
一抓一道血棱子。
虞晚捏着三件不同花色的小衣服,心里有些忐忑,她哄沈明礼的那些话,也不知道有没有露馅。
“我妈……没骂我吧?”
她有心试探,目光也有些躲闪,只敢看着沈明礼的下巴说话。
“没有,伯母什么都没说。”
沈明礼晓得她怕什么,毕竟谁家大姑娘晚上不回家?
虽说是知青办逼的,但虞晚遭这一场冤屈,说来说去,也有他插手的成分。
沈明礼心里有愧,又的确没守住规矩。
他把自己放得低低的,一心捧着她,“你放心,婚事没确定下来,我不会在外面坏了你的名声。”
“小虞,你相信我,我一定会娶你,对你负责,以后,我也会竭尽所能的让你幸福,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。”
“好听话谁不会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