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冰棍雪糕的推车箱子就摆在门后位置,进去后虞晚揭开大被子,指着最便宜的白糖水冰棍说。
“沈明礼同志,想吃什么味道自己拿,别客气。”
白糖水冰棍、绿豆冰棍、红豆冰棍、奶味雪糕。
沈明礼拿了最右边的奶味雪糕。
虞晚:!!!
这家伙!真会挑。
她默默掏出一毛钱,给了推车箱子边的售货员,然后转过脸,保持一贯的温柔得体。
“真是谢谢沈同志了,还好有你帮忙,我才没摔跤出洋相。
你真是一位热心肠的好同志,时间不早了,我就不耽误沈同志的时间了,再见。”
虞晚礼貌不多,说完话扭身就走。
可恶的家伙,一毛钱雪糕都可以买三根冰棍了。
他知不知道,最近的猪肉已经跌价跌到六毛七了?
沈明礼不介意她的冷漠态度,撕开雪糕上的油纸,看着她的背影一点点放入自己嘴里。
刚咬一口,他就忍不住皱眉。
雪糕是那种软腻中带着奶香的口感,只是混多了糖精,显得低劣。
不过是她买的,他肯定不浪费。
沈明礼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,同她一前一后地进了报社家属院。
虞晚以为在利民供销社就甩掉了沈明礼,谁知道进了家属院,绕过花坛时又看见了他。
她还恼他,不满道:“你跟着我干什么?”
“我住这。”沈明礼咽下最后一口雪糕,木棍还捏在手里。
虞晚不信有这么巧的事,可门卫没拦他不让他进,这就是事实证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