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常常为色所惑。
许是太急,他没有褪去繁复的衣袍,松松解了腰带,用力扯开,露出坚阔的胸膛,劲窄的腰,血脉偾张,一看便知危险……
他跟萧呈那种优雅君子是截然不同的。
体力、活力,野性,力量,矫健如猎豹一般。
绝了。
冯蕴竟想用“活色生香”来形容。
明明不妥,又恰好可以形容此刻的裴獗。
不苟言笑,循规蹈矩的雍怀王,即使不是道德君子,但无论对谁都是板正严肃的……
谁能想到他动情时这样孟浪……
男女间的事是流动的,你来才有我往,合了拍便有默契。
无论嘴上说的疏远,只尽欢不纠缠,只暧昧无情感,但深入的是身,拨动的还是心。
欲到极致,她眼角泛红,脖颈抻长,无力得好似一截随波逐流的水草,被他巧妙摆弄,躺着跪着趴着缠着,不受控制的随他沉浮。
“蕴娘。”裴獗紧紧抱住她,将两个黏腻汗湿的身子牢牢贴合,气息沉沉落落,停下来,盯住她:“方才想说什么?可以说了。”
说?
说个狗啊。
冯蕴眼尾泛红。
生生被他从云端扯下来,心脏一阵阵发紧,狂跳不止。
狗男人故意吊着她。
“裴狗你不行?”
“你说呢?”呼吸喷在她的颈边,男人面无表情,来回研磨,“我好,还是萧三好?”
冯蕴: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