汗意从额际渗出,脸更红了。
她知道裴獗问的是什么……
这么久了,他们从来没有谈论过这个。
以前没有敞开心扉说重生的事,他没法问。现在二人坦诚了,她在裴獗面前,完全避不开……上辈子曾嫁给萧呈的事。
要是没有孩子,她还能编出一个“不得宠幸,从未侍寝”的谎话。
男人怎么都在意这个?
萧呈也问过。
冯蕴的脑子乱成一团。
要是意识再清楚一些,她完全可以不理会,不回答,或者两三句话就打发了。
可她这会儿不清楚,让裴獗逼得不上不下,整个人都乱了,全然被他拿捏了节奏。
“不知道……”
她不想说这事。
紧张,也是心虚。
可这一紧,想不让裴獗知道都难。
身体反应是骗不了人的,温热窒息,反复收绞,差点要了裴獗的命。
“是吗?”他黑眸幽暗,将人紧紧扣在身下,忽然加快,好像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她曾经的背叛……
冯蕴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刺激。
无意识的,绵软嘤哦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是你……”
“我什么?”
她双手缠住他脖子,将自己送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