横竖眼前之人已是囊中之物,垂死挣扎除了添些兴致,翻不起什么浪花。
陆喻州莫名感到兴奋,身体都忍不住的战栗起来。
“谢宴辞是妻妾成群之人,我知你心气高,与其困在深宅中与那些妇人勾心斗角,不如就依了我。而且姜元宁与谢宴辞或许早已洞房花烛,你又何必执着。”
姜稚手腕上有被拖行桎梏出的红痕,她微微弓着身子,背抵上床沿。
雕花窗栏上浮光掠着叶影,攀生成晦暗阴霾。
她仰起头,话气尖利:“依了你?再如上一世般,让你踏着我的血肉走上青云之路?陆喻州,你但凡对我有一点愧疚,这样的话你就说不出口。”
“谢宴辞哪怕妻妾成群风流成性,但他从不利用女人。就凭这一点,他就比你好上千倍万倍!”
喻州闻言舔了舔唇,这样的姜稚比前世唯唯诺诺模样,更激起了他心底扭曲的征服欲。
他不屑地哂笑了声:“他这般好,怎么不见他来寻你?”
接着话题一转,眉眼覆上醉人柔意:“手痛不痛?我让人拿些药来。”
从前的姜稚涉世未深,也不怪她会身陷。
如今算是拨开云雾见月明,她只在陆喻州脸上看见虚伪二字。
陆喻州触及她眼底的淡漠,面色一沉:“我倒想知,眼下你这般泰然自若,是笃定了谢宴辞会来?”
姜稚心里实则早已翻江倒海,索性闭眼不去看他。
陆喻州却伸出手狠狠的钳住她的下颚。
“放手!”
陆喻州仿若未闻,挑衅道:“无妨,那便等吉时过了,你我便可名正言顺地行夫妻之实。届时我便装作不知红盖头底下是姜府二姑娘,他谢宴辞手能通天,又能把我如何?”
见姜稚不为所动,他又耐着性子道:“只只为何总是这般天真,信他会为你做尽一切。今日你与姜元宁互换之事,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。若是宫里的那位,该当如何,那可是谢宴辞的生母。”
“陆喻州。”姜稚低声道:“你见过的。”
陆喻州愣了愣。
“你见过谢宴辞为我做过什么事。”她一字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