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已至此,而后姜稚不再多言。
即便陆喻州拿了伤药来,她也不愿搭理,冷漠至极。
陆喻州对此毫不在意。
待他与姜稚有了夫妻之实,谢宴辞还能强抢不成。
到时天下寒门学士的唾沫,都足以淹了那宴王府。
……
谢宴辞对此毫不知情。
让他意外的是,嘉贵妃还真的病了。
好在只是染了风寒。
谢宴辞伺候她喝了药之后,就想起身离开。
嘉贵妃没有多留,一脸倦色的挥手让他走。
直到人走远,玉公公才低头进殿。
“娘娘,一切都已安排妥当。殿下就算现在赶回去也晚了。”
“知道了,下去吧。”
“只是……”玉公公脸上有了为难之色:“只怕殿下会……”
“会什么?”嘉贵妃看着手指上锋利的护甲冷笑:“本宫是他的生母,他再混账还能弑母不成。你这老东西若是怕了,就自己寻个地儿避避风头,他不杀我,怕是会来杀你。”
玉公公满脸苦色的退了出去。
满室寂静,只余珠帘碰撞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。
谢宴辞快马加鞭的回了府,前院里正是热闹的时候。怕自己被缠上,他弃了马竟如采花贼般入了王府后院。
动静惊动了暗卫,待看清飞檐走壁的是谁,又赶紧当没看见,把头缩了回去。
新房里点着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