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不上其他的,都匆匆跑了出去。
外面不远处。
一盏路灯下。
薄浅正弯着腰,他的右手,满是鲜血,而他的手停在肩膀上。
容婳的肩膀,像是被撕开了一个口子,然后,血液沿着,流淌了出来。
那几个人看见了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“他他徒手的?”
徒手,把人的肩膀给捅了个血窟出来的吗?
真这样的话,那真的太可怕了。
大师兄也从短暂的震惊中回神过来。
他擦了擦自己的额头上的冷汗,说:“不,不是的,容师傅的肩膀上有一处伤口,已经结巴了,我刚才有看见的。”
依旧是一片说不出来的沉默。
众人都有些无法回神过来。
小师姐嘴唇轻轻的动了两下,最后,才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出来:“这,有区别吗?”
这下子没人回答的。
每个人都被震惊的走不了路的。
那边,薄浅正蹲在地上,手指摁着她的伤口处,嘴角依旧挂着嗜血的笑容:“怎么样,你要不说的话,那就只能继续了。”
话音落下。
薄浅真的继续了。
手又一次往里陷入了几分。
容婳的惨叫声,不绝于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