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师兄终于看不下去了,走了过去,又不敢强行把两个人拽开,只能森森的开口:“薄浅,你把人放开了再说”
薄浅一言不发。
甚至,连个眼神也不给。
大师兄咬牙。
“她不会说的,她不想说的事,是没有人可以逼迫她开口的,你知道吗?”
“她好歹也是曾经慕时念敬重过的人,你能不能稍微给她一点面子,不要下手那么残忍。”
噗嗤。
一声轻微的声响。
手指又往内陷入了几分。
容婳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。
饶是见惯了各种血腥的大师兄也看不不下去了。
他咬了下牙,说了一句得罪了,就直接强行把薄浅拽开了。
薄浅根本防着他,或者说,根本不想防着。
被他那么一拽,就松开了。
手指硬生生从伤口上拿出来,又带出来一堆的血。
容婳瘫在地上,大口大口的喘息着。
她抬起冷汗密布的脸,看着薄浅,笑的很冷然:“看不出来,你还挺关心那丫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