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,公司楼下停着一辆熟悉的越野车,成功改变江挽的行走轨迹。
开门上车,全程都充斥着被强迫的不情愿,但动作却是利落的,毕竟有句老话说得好,早死早超生。
江挽还是习惯靠在车窗一边,而照旧被男人抱在了腿上坐着,只不过这次他穿的休闲装,不硌人。
“昨天跑什么?”
“有些公事急着要办,而且没什么问题,不需要去医院。”
公事他知道,捐钱,但需不需要去医院,他还没有确定。
靳沉习惯了作为上位者发号施令,但克制下不怎么用命令的口吻要求江挽做事,所以他一言不发动手解江挽的衣服扣子,被一把捂住。
“你干什么?!”
“我看看肚子。”
“不用看,我有没有事我自己心里清楚。”
相比于浅薄的言语表达,靳沉更喜欢直观的视觉传达,所以他没管江挽的阻止,强硬解开他的衣服扣子,这么蛮不讲理的野兽行为轻易就气的他红了眼。
“靳沉!”
“这是什么?”
粗糙的手指摸索着肤色肚皮上深红的吻痕,确实没有挨打的痕迹,但大片大片遍布着暧昧的印记,异常刺目,让他手下失了分寸。
江挽被他捏的肉疼,自然也不管那么多了,用力挣脱出他的怀抱,缩进车座另一个角落,不满的目光望着他。
被他这么敌视对待,靳沉的情绪立刻就有些不受控制,指腹互相摩擦感受着他身体的余温,在完全消耗殆尽后就以不可抵抗的强硬姿态把他摁在身下亲吻。
腰上的手掌很大,常年练兵的粗糙感很涩,虽然尽量克制力道抓住他的腰揉捏,但对江挽这个坐办公室的清闲总裁来讲,还是充斥着暴力的色彩。
正在行驶的汽车后座,被男人摁在身下强吻,江挽尤其厌恶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,强烈的羞耻感让他眼眶中蓄了一层水汽,逐渐汇聚成泪珠滚落。
“别哭,江挽。”
看到他因为难过而流泪,靳沉的心不由得一沉,指腹抹平一道泪痕,却又有新的泪珠滚落。
“你到底要干什么,我说了我没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