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辞觉得自己很像把女儿卖进妓院的恶父。
临走前还是很不甘心,“真的不去,你可是他的未婚妻。”
林殊也很想见樊尘,但是一想到昨晚,那股令人窒息恐惧的信息素在城堡的每个角落翻滚,幸好提前注射抑制剂,但浑身也痛得厉害。
林殊赶紧摇头。
比起这么霸道的信息素,他还是更喜欢海盐般清新的信息素。
当他意识到自己想的是谁,有些不自然的移开目光。
不是都说信息素越厉害越受omega欢迎吗?
问题出在哪里?
樊尘下车时就看见穿着背心裤衩大拖鞋的言辞站在庭院正中央。
在他看来这跟裸奔没什么区别。
顿时脸色阴沉下来。
那个裸男还做着极为不雅的行为。
一只手放在内裤里,一只手掏着瓜子嗑。
光可鉴人的地面落了薄薄一层瓜子壳。
樊尘知道言辞跟佣人们的关系好,没想到好到可以帮他买来这身装备和食物。
他看了眼管家。
管家叹了口气正要提醒言辞。
那个无耻之徒就扔掉瓜子拿出摸了鸡巴的手,笑着朝樊尘跑来,连跑带跳,直接跳到樊尘的身上,双手搂着樊尘的脖子,双腿夹着樊尘的腰,“先生,您回来啦,我想死你了,啵啵~~~”
樊尘挡住言辞的嘴,异常嫌弃的命令身后的佣人们。
“带他去洗干净。”
言辞被佣人们粗鲁的剥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