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上台阶的樊尘停下来转过头,夕阳打在他高挺的鼻梁上,整个人看起来高贵又不可侵犯,他咬牙切齿地说,“用刷!”
直到被拖进浴室,言辞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他隐约记得樊尘昨晚一直逼着他说那句爱情咒语。
这是能随便说的吗?
虽然他最后说了,那不是迫于淫威吗?
他可不想跟个水泥味的男人爱来爱去。
好在刚才看来,樊尘还是那个樊尘。
应该是日到深处情不自禁,就像接吻一样。
樊尘走进卧室的时候,言辞正趴在床上翻杂志。
浑身赤裸着,修长身躯异常漂亮。
还是不穿好看,樊尘心想。
转身走进浴室,等他出来,床上的人不见了。
樊尘转了一圈都没看见言辞。
张嘴要喊才发现自己似乎从未喊过言辞的名字。
言辞。
两个字在舌尖轻轻滚动,有了不同含义。
樊尘一扫先前的烦躁,他并非对言辞的着装有太大意见。
而是闻到对方身上omega的味道。
他果然跟林殊待在一起。
从浓郁程度来看在一起的时间还不短。
真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