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那时对他还有不少孺慕之情,把他当父亲尊重敬爱。”
“但那次傅清犯了错,把爷爷的瓷器给撞碎了,傅闻声却在笑语间把责任推到了我身上,只为了维护傅清。”
“我很委屈,却辩解不过……后来自己躲在房间里安慰自己。”
现在想来,傅青隐总对年少的自己带着几分怜惜。
宋政缓声道:“我看见这枚书签的那天,宋家来人了。”
“我以为是来接我回去参加父亲的葬礼的,心情还不错。”
“谁知道二哥告诉我,我不方便出席,让我忍一忍,等以后风波平息了,再去祭拜父亲。”
傅青隐不傻,轻声道:“你二哥……是怕你回去和他们争夺继承权。”
宋政微微颔首,抬手摸了摸傅青隐的头。
“他派人看守住了老宅,就是怕我偷偷去参加父亲的葬礼。”
“如果我没去葬礼,一个不孝的名头扣下来,自然没有资格和他们争什么。”
宋政的二哥,和他同父异母,也是宋子言的亲生父亲。
傅青隐:“怪不得你和宋家人都不亲。”
原来曾经的宋政,被宋家人这么算计过。
宋政勾唇,暗沉的眼底噙着一抹浅笑,浓烈的好似化不开的熔岩。
“是你帮了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