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谢谢你送的糖瓜。”
“姨姨也送你了一些小礼物。”
过了城门后,妇人忽然发现自己家女儿身上多了一个小荷包。
里面装了一些碎银子。
妇人准备问一下自己的女儿,知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。
但随即看到荷包绳结,便打消了念头。
那根本就是一个农家小丫头能打出来的结。
随即闹市中对了一对母女的对话。
“乖,听话哈!娘先帮你收着,过年给你做新衣服!”
“我不!娘,你说话不算数,上次你也这样说的。去年,前年,上前年....”
“你这死丫头记得还挺清楚,教你认字,这么久了连名字都不会写。就这么定了,娘替你守着。”
“我不,我拿还给那个娘子....”
沈绾并没离去。
准确来说,她又回到了之前那个惶惶的状态。
她是彻底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了。
沈绾扶着早点铺子斑驳的朱漆酒幌旗杆。
此刻彷如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。
其实她心里也是这样觉得。
有夫君和萍儿的地方才叫家。
没有夫君和萍儿的地方只叫房子,更似牢笼。
沈绾指节抵着被太阳晒得发烫的木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