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和一条蛇,这算怎么个事儿?
纪长安真是恼了。
但这回黑玉赫不嘶嘶嘶了。
它只是把纪长安给盘紧了。
估计它可能自己也知道,自己没法儿在现实中变成个人。
它心虚了吧,呵。
纪长安终于有了一种扳回一局的感觉。
赢了。
她心满意足的翻了个身,身子被缠在蛇身里,抱着黑玉赫的尾巴尖儿睡下了。
黑夜中,蛇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它的夫人。
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与此同时,此时在闻家,正是鸡飞狗跳的时候。
闻母自觉丢了脸,在家里一会儿折腾要上吊,一会儿折腾要撞墙。
让闻夜松一个做儿子的怎么办?
如果遇到这种事的是双青曼,她要死也就任由她死了。
毕竟遇到这种事,女人不去死,怎么洗刷家族的耻辱?
但偏偏遇到这种事儿的,是闻夜松的阿娘。
让他一个做儿子的,劝还是不劝?
更何况闻母是希望他劝的。
她把自己的脖子伸入白绫里,哭着喊着要一死了之。
但头伸进去了,脚下的凳子却迟迟不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