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着闻夜松赶过来,闻母才晃着脚下的凳子。
“我命苦啊,含辛茹苦的拉拔着两个儿子长大,大儿子失踪死得尸体都找不着,二儿子又断了一只手。”
“现在我的钱被抢了,我还被那些歹徒坏了贞节牌坊,儿啊,我愧对你死去的阿爹啊啊啊啊啊啊。”
闻夜松神情麻木的上前,吩咐丫头们把闻母弄下来。
他疲惫的说,
“阿娘,现在已经很晚了,咱们能先睡了吗?”
双青曼双眼漫不经心,衣衫不整。
一看就是刚从闻夜松的床上赶过来的。
她无所谓道:
“婆婆,为了这点子事儿实在是没有必要一直折腾。”
不就是被三个男人......又没什么。
还挡不住她在青楼时,一天的接客量。
结果闻母跳起来,就甩了双青曼一巴掌,
“我呸,你以为我是你啊?你这个下贱坯子。”
“那些男人指不定就是来找你的,结果摸错了房间,你个贱人!”
闻母对着双青曼就是劈头盖脸的打骂。
闻夜松和闻喜都厌烦的看着这一切。
闻家深陷在这一场又一场的风波之中。
现在已经把他们打击的深陷在泥地里,要爬上去何其艰难……
第二天早醒,纪长安突然觉得不对劲。
她脸色苍白的坐起身,眉心那一点朱砂红鲜亮发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