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极快的略过刘夏的尸首,既然是薛家余孽,那就罪该万死。
当年皇上忌惮薛家功高盖主,他为了往上爬,设计伪造了薛家通敌叛国的证据。
后来,薛家满门抄斩,他则官运亨通。
“好精彩的说辞。”二哥贺云盛笑容夸张,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,“可不管是玉佩还是黑衣人,都不过表妹一面之词,刘夏深更半夜死在你房里才是事实。”
徐盈苦笑的扯扯唇,“二哥认为是我杀了他?”
“嗯哼,”贺云盛挑眉,“我最近听了些传闻,恰巧与今晚之事有关,表妹应该感兴趣。”
“二哥,什么呀?”贺茹好奇追问。
贺云盛盯着徐盈,缓缓开口:“表妹与三弟成婚半年,却不得欢喜,至今仍未行房,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。”
徐盈只静静看着他,神情并未有半分波澜。
这样的羞辱,她曾听过无数次。
“表妹寂寞难耐,便与刘夏苟合,今晚恐怕是偷情败露,痛下杀手吧。”贺云盛起身,指尖轻捻桌上残留的香灰,“瞒得过别人瞒不过我,这可是上好的催情香。”
徐盈心中冷笑。指甲恨不得嵌入掌心。
她早该想到,捉奸在床,就是为她量身定制的局。
现在看来,恐怕少不了她这位二哥的手笔。
见徐盈不说话,贺云盛更加得意,“表妹若觉得我冤枉你,不如请人查查这香。”
“好啊,若它不是催情香呢?”徐盈抬眸对上他挑衅的目光。
“若它不是催情香,我给你磕头道歉,直到你原谅为止;若它是催情香,你就当众承认你是淫娃荡妇,给三弟戴了绿帽子,拿着休书离贺家远远的。”贺云盛笑道。
这局是他一手安排的,虽然结果出现了偏差,但目的达到就行了。
“不用了,我已经让人检查过了,这香确实有问题。”贺云川出声,看向他得意的笑容,继续道:“但不是催情香,只是简单的迷香。”
“不可能!”贺云盛不可置信,命人又检查了一遍,还是一样的答案。
“怎么不可能?我知道二哥厌恶我,没想到为了毁我清白,什么狗屁不通的话都能扯出来。”徐盈委屈哭诉,“三哥是我的夫君,这是不争的事实,我眼睛还没瞎到为了个低贱的奴才做出背叛之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