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是说我杀人,后又说我偷情。先不论我一个弱女子怎么会杀死一个手脚健全,常年做粗活的壮汉,他若是我情夫,房内为何要燃催情香?是怕头脑太清晰跑太快被人抓不到不成。无缘无故我为何要深更半夜在我房里杀他?我喜欢坐大牢当杀人犯不成?”

    “够了!”贺承宣怒声吼了句,看着刘夏的尸首,冷声道:“薛家余孽,公然在御史府行刺,证据确凿,死不足惜,尽快交于官府处理。”

    薛家余孽,亦要满门抄斩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