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安静一瞬。
逻辑鬼才。
这下换姜晚风无话可说了。
无论她承认哪一点,都对自己挺不利的。
倒是鹿兰川喉结轻滚一下,手下动作一滞,低垂的眸色幽深了不少。
教练气喘如牛,叉腰勾头动作不变,眼神向右看看姜晚风,眼神向左看看暖脚婢。
噢——暖脚婢真有想法;
他徒弟也是真疼!
“走走走!”他走过去挤开碍事的暖脚婢,亲自上阵给徒弟敷冰。
教练挤过来,鹿兰川没有再坚持,给教练让了位置,自己则去洗了手,倒两杯水递给教练和姜晚风一人一杯。
教练不喝,根本喝不下去。
“这下怎么办!十天训练,三天比赛,你受得了吗?”
“不是生日派对吗??什么活动这么剧烈?蹦迪?扔蛋糕太准被人追杀?多人对抗??”
“你明天要比赛你心里没数吗??”
姜晚风忍不住:“教练,我有数,且我确定是你让我参加的。”
教练:“我没让你又跑又跳吧!生日派对啊!!吹蜡烛吃蛋糕唱歌不就行了吗??”
再说了,他的姜晚风是世界上最淡定的乖娃娃,怎么会又跑又跳呢?暴风哭泣!
姜晚风懒得提那糟心事,只挑着能安抚他情绪的说:“没事,已经不太疼了。不耽误训练。”
“你当是过家家啊?不耽误?你往那儿一站,旁边谁看不出你有问题?那些普国的H国的不得高兴死!”
“比赛都是自己跟自己的较量,怕他们干什么。”姜晚风自知对手都是顶尖技术,不能自乱阵脚,只能先安抚教练,“实在不行,打封闭呗。”
教练气得牙痒,一番发泄,只叹气:“行,你不怕落病根你就打。反正我不心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