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婵的脸色倏然冷下来,“大嫂,照你所说,你的姿色不比我差,为何不自己做出牺牲,省的在这哀求于我。”

    话音落下,苏怜雪脱口而出,“我出自书香门第,最看重的便是名节清白,自然不能做出这等腌臜之事。”

    可笑。

    姜婵冷笑一声,“你的名节重要,难道我的不重要吗?”

    苏怜雪心虚的低头,“自……自然。”

    老夫人心气不顺,涨红着脸,“咱们都是一家人,何必分的如此清楚。”

    “清楚?”姜婵微微眯眼,嘲讽道:“是一家人便不会要挟我以色侍人,更不会带着侯府亲眷在这堵着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利益,只将我豁出去罢了。”

    一干人哑口无言。

    姜婵字字玑珠:“再说最后一遍,我姜婵今日就算是死,也不会去找谢景淮。”

    翠微瞥见姜婵的眼神,退回佛堂,紧闭大门,将她们拒之门外。

    苏怜雪急得团团转,“没想到姜婵竟铁石心肠,说什么也不愿意替我们开口。”

    “母亲!”

    老夫人一口气险些没上来,倒在苏怜雪身侧昏阙过去。

    侯府亲眷惊慌失措,惶恐唯一的顶梁柱倒下。

    老夫人房里。

    郎中摸着胡须诊脉。

    苏怜雪哭哭啼啼,“母亲,都怪那姜婵不愿答应,害您病倒,实在该死。”

    候在屏风外的亲眷怒骂出声,“姜婵身为二房娘子如此自私,等过了风声定要好好惩戒她一番。”

    老夫人幽幽醒来,睁开了眼。

    郎中皱紧眉头,“老夫人,您气血攻心,万万不可再激动。”